不重磅記者自留地
本專欄由端傳媒來自不同地區的記者輪值書寫。這些故事也許並不重磅、也非必要,卻是新聞背後、記者生涯之中,讓我們心癢難耐、不吐不快的片刻。
走出去的人,應當發出自己的聲音
我一直不停地問這個故事值不值得寫,其實是在問,我自己的故事值得寫嗎?我還可以用自己真正的聲音說話和寫作嗎?
無力、不信任:記一位十年前不在太陽花現場的人
「我們同溫層的邏輯太過平整,很難去框架到像小陳這樣的人。」
台灣觀選二三事:壞掉的也不會隨便丟掉
無論你是不是這個國家的人,都可以監督民主的產生。
在北上和南下之間懸著的人
同一片土地,有人的心遊離得老遠、有人逃出了卻一直惦記、有人離不開回不去。
從自己的身體到戰爭的身體,我在三個月內參加了五場台灣民防訓練營
民防訓練,與其說是抗敵,不如說是為了抵抗自己對自己的姑息。
哀悼退稿,新聞是如何沒有做成的
如果有資金聘請專職記者,如果記者能去現場,如果没有如此猛烈的審查,這些報導都有可能發出來。但這裡什麼都有,唯獨沒有如果。
聽話的風景:從余秀華到 House
一個農婦寫了一首詩,然後一個村莊迎來一次建設。一個喜劇演員講了個笑話,然後一整個行業變成了不能說的秘密。
帶著傷口繼續行走在世間
在這狗一樣的歲月裡,多的是血流滿地、匍匐「正常」生活的人。
一個失落的油雞佬
我說,那是豬的血、你的汗;屠房殺了豬,救了你。
記者手記:「不想泡在尿水裡」——被困住的老年障礙者,也想要有尊嚴地活著
「我只希望在夜裡可以好好躺一下,可以多喝一點水,可以不再泡在尿水裡。」
垃圾,清潔工,廢棄社會
我越來越意識到,這個世界被分割成兩個部分,一個是被接受的,一個是被丟棄的。前一個世界越光鮮亮麗,後一個世界就越骯髒。
春節返鄉記:三年未回家,我們與家人還生活在同一個時空嗎?
舊故事與新故事像新年貼在牆上的春聯,舊紙風化殘破,樣子還在,新紙牢牢地覆蓋上去,任憑低溫和大風也能呆在牆上直到來年。
中港青年對談反封控抗議:在斷裂和不信任裏,儘量建構公共的討論
「從此之後,不管你是什麼立場,都可以面對抗議這個選項了。」
弱者的反抗:北京南郊青年的地下一週
風起雲涌的一週裏,有的人仍被封在小區內,這是他們記錄下的那些瑣碎但並非沒有意義的瞬間。
華燈初上,日式酒店小姐、媽媽的身後,有一位「隱形」的條通老少爺
在條通日式酒店,他從隱形的少年,一直做到了罕見的「爸爸桑」。
北京郊區,有一群「保衛黨中央」的看電人
從數百人到數萬人,北京的「看電」能力逐漸做到了「歷史最嚴」。他們,便是其中的一線保電力量。
我跟我沒能成爲千萬富翁的朋友呆了一整個下午
解決煩惱,需要1000萬元。
打拳、搏擊、向肌肉致歉——疼痛,讓我們找回身體
身體的反應,映照性格,也折射生命。
搭車記:大陸疫情三年志異
「不,我們都還在車上,這才是最可怕的。」
潮汕大院深處,祭祖儀式上的主人、客人和無名「福氏」
知否知否,應是綠肥紅瘦。